《夫人下山,反派集體跪迎小祖宗》第159章

第159章

我每天聞著它,都會讓我的心情舒暢、身體舒服,所以它對我來講很珍貴。”

宋溪曼看著他認真的表情,被整不會了。

好家伙,這一番話說出來,香包不但得給他補了,還得給他親手縫個新的才能對得起人家這份信任啊!

真心不想縫。

可是不縫的話,就又好像覺得對不起人家似的。

好煩!

草根選手出來了,霍晏司說她:“先看他講得怎麼樣,一會兒你再縫,別扎手了。”

宋溪曼停下動作,聽了起來。

草根選手的確做了精心的準備,這次他的演講比初賽的時候更加具有感染力。

他仿佛天生就是一個站在臺上的演說家,一個動作一個表情就能帶動人們的情緒。

他的演講偏向于他的人生苦難,將他的苦難代入進哲學之中,淺顯易懂,讓不精通哲學的普通人更加有共鳴。

不得不說,今晚的比賽,在他的演講下,仿佛達到了氣氛的頂點。

比賽場中的觀眾們都為他激動地狂呼起來。

就連我國網友們,也都流下了淚。

很多人在這一刻,都忘了自己的立場在哪里,一時間為這個艱難走到今天的人狂呼。

此刻他們是真的想讓這個人成功的。

他的演講結束之后,場上的掌聲久久不能平息。

畫面切了一半給直播間,主持人問教授:“您怎麼看啊?”

顯然,主持人是有些急了。

網友們這才回過神來。

罪過啊!

他們向著誰啊!

怎麼能為對手喝彩呢?

他們心里默默地說了句“對不起”。

教授仍舊淡定,微微一笑說道:“苦難對這位選手來講就是一筆財富,果然不出我們所料,很精彩。”

主持人問道:“那謝同學他……”

“我還是對我的學生有信心的。”教授微笑著點頭。

好吧!

盡管大家心里都挺沒底,但他們畢竟是外行,就相信教授一次。

下一位到別的選手演講。

霍晏司說她:“你繼續縫吧!”

宋溪曼又低頭認真縫了起來。

剛才他叫她看比賽,現在又讓她繼續縫,所以給她一種錯覺,等到謝斯伯演講的時候,他會叫她的。

所以她專注認真地補香包,并沒注意比賽進程。

比賽到了謝斯伯,霍晏司卻沒有要叫她的意思,一邊聽著謝斯伯的演講,一邊看著她在那兒勤勤懇懇和香包較勁。

網友們都緊張死了。

謝斯伯的演講與草根選手的風格截然相反,他的演講規范而體系。

不同的是,他并沒有迎合國外的風格,而是在用詞上面,引用了不少我國的古籍典故。

一階追問,他用自己帶著病痛出生為現象開始。

二階追問,他對自己生病帶來的身體不適與別人的議論偏見談自己被啟發的哲學認識。

三階追問,是他對自己認識的認識。

一環套一環,層層深入、層層遞進。

如果說最開始,還是大家能夠聽懂的。

那麼到后面,就是大家都聽不懂的。

觀眾們都十分安靜,因為沒有什麼共鳴,也沒有剛才的熱情。

評委們的表情都異常的嚴肅,他們看著臺上的選手,目光認真。

就好像,臺上的人在進行著一場學術演講,臺下的業內大佬此時的表現是一種深思,是尊重。

哲學比賽,說到底考察的是你思維的深度,是你思辨的能力,是對你邏輯學等學科的考察。

謝斯伯表現得非常全面,他雖然并沒有迎合普通人,但是他做到了在全場選手中,理論最扎實、知識最系統、認識最深刻。

他完完全全沒有一點討巧,做到了對哲學極大的尊重。

演講結束,臺下和屏幕前的觀眾們都非常安靜。

現場的評委帶頭鼓起掌來。

網友們雖然沒太聽懂,可是卻有一種想哭的感覺,就仿佛他們的靈魂懂了,在共鳴。

宋溪曼扣哧著香包,聽到掌聲,茫然地抬起頭,愣了愣,問:“結束了?”

“嗯,可能是他表現得太安靜,我剛才走神了,也沒注意聽,回頭我們看回放吧!”霍晏司淡淡地說。

剛才他聽了,還聽得很認真。

謝斯伯并不是看起來那般只有乖戾,他的心思是非常深沉的,他的大腦中是一個宮殿,他可以探索到很深的地方。

現在謝斯伯只是年齡尚輕,一直在病痛中所以還稚嫩,假以時日他必定會成長為一個可怕的對手。

“那只有看回放了。”宋溪曼低頭,想把線咬斷。

霍晏司一手抓住她的手腕,拉過來,另一只手拿了小剪刀,幫她剪斷線。

他低聲問她:“牙不是自己的嗎?這麼不愛惜?”

“堅固著呢!一根細線。”宋溪曼不屑地哼道。

霍晏司笑了,幫她收拾好針線,拿過香包看了看,說道:“很不錯,能堅持不久。”

宋溪曼說道:“回去我就給你縫個新的,你輕點盤它。”

縫的時候才發現,這布都快糟了,估計也堅持不了太久,到時候縫都沒辦法縫。

“等你有時間再縫。”霍晏司說她。

怎麼也要等到比賽后,否則她的教授們看到她不認真準備比賽,縫什麼香包?估計砍了他的心都有。

宋溪曼沒當回事,這種東西有時間縫幾針,就縫出來了。

猜你喜歡

分享

分享導語
複製鏈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