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容太太迫不及待地說:“曼曼,早就聽說山頂的道觀里能人異世頗多,但卻極少能請到,今天容堅遇到你,真是他的幸運。”
她的確找人調查了宋溪曼,只不過是想對付她的。
但是很可惜,只打聽到道觀中能人多,其余的什麼都打聽不出來。
宋溪曼點點頭,說道:“別的不說,我對治好容堅的病還是頗有把握的。”
容太太一聽大喜,立刻問道:“您盡管治,費用什麼的都好說。”
宋溪曼準備拿出藥瓶,這病好治,平肝就行。
容太太小心翼翼地問:“那您看都需要什麼東西?桃木劍什麼的好說,只是那個符我們可沒地兒找去,是不是得您自己畫啊!毛筆、朱砂什麼的,我們可以準備。”
宋溪曼自信的表情僵在了臉上。
第32章 同款香包
容太太見宋溪曼不說話,只是看著自己,又說道:“我要是漏說了什麼,您盡管吩咐,這方面我們不懂。”
宋溪曼詫異地問:“你請我來,是讓我來作法的?”
就離譜!
容太太點頭說道:“對啊!”
宋溪曼不死心地問道:“你有沒有想過,或許我會醫術呢?”
容太太抬手一揮,說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她一臉很懂的表情說道:“學西醫是最快的,從學校畢業再到醫院規陪怎麼也要十年才有資格行醫。中醫那就更慢了啊!五十歲坐診病人都嫌年輕。”
宋溪曼沉默。
容太太恭敬地說道:“你們道門的事情我不懂,總之一切就都交到你手上了!”
宋溪曼的唇角,不受控制地揚了起來。
行醫要講醫德,收費就不能離譜,得規規矩矩的收。
但是作法可不一樣了。
你收低了那代表了你沒本事。
既然不相信她會醫術的,那就按作法來收費,收得更多。
她又將唇角壓了下來,看向容太太的目光,柔和了不少,問道:“你打算出多少?”
容太太一愣,試探地問:“十、十萬?”
宋溪曼又把唇角往下壓了壓,沒說話。
容太太立刻說道:“一百萬!”
宋溪曼開口,“拿碗清水來。”
還是她太善良了,一個躁狂癥一百萬夠多的,以后得多治點疑難雜癥才行。
她想到了謝斯伯。
容太太畢恭畢敬地把一碗清水放到宋溪曼的面前,問道:“您看還需要什麼東西?”
“不必了,只有沒本事的才耍那麼多的花樣,我一向崇尚簡單。”說罷,她突然伸出手,只見她食指與中間指夾著一張黃顏色的符紙。
容太太頓時睜大了眼,一副大開眼界的表情。
宋溪曼嘴里快速念著她聽不懂的話,然后手那麼一甩,手中的符紙自己就燒了起來,看的容太太一驚一乍的。
宋溪曼將燃燒的符紙扔進碗中,清水立刻浮上灰燼。
她摸出一顆小藥丸粘在食指上,伸進碗中攪了攪,讓藥丸在水中化開,然后說道:“喝吧!”
“喝這個?”一直沒說話的容堅突然開口問道,一臉的震驚。
他覺得相當離譜,他是一個上過學的年輕人啊!
容太太回過神,一把薅過兒子,端起碗說道:“喝、快喝!”
然后按著兒子的頭就給他灌了下去。
母愛的力量是偉大的,這一刻容堅竟然覺得母親的力氣大的令他無法抗拒。
容堅居然在這碗符水里喝出了一股沁人心脾的味道,符水所經之處,瞬間撫平了焦灼,隨后沁入五臟六腑,說不出的舒服。
“感覺怎麼樣?”容太太緊緊盯著兒子關心地問道。
容堅那堅硬的五官都舒展開來,說道:“太舒服了,我還想再來一碗。”
是的,從來沒有那麼舒服過。
容太太立刻看向宋溪曼,雙目炯炯有神,哀求道:“道長,再給我兒來一碗吧!”
宋溪曼擺手道:“不能貪多,過幾日我再給他喝。”
“行,那我先定個一千萬的,您的卡號給我,我現在就讓人給您打過去!”容太太恭敬地說。
宋溪曼閉著嘴不吭聲。
太氣人了!
容太太見她不說話,恍然道:“都是講療程的對吧!我懂我懂,您看兩千萬的夠一個療程嗎?”
宋溪曼艱難地說道:“不必,一百萬,包給他治好。”
再說下去,她道心都不穩了。
扔在她臉上的錢都不能拿!
容太太震驚地說:“您真是大德之士啊!”
宋溪曼心里太郁悶了,她打開包,從包里拿出一個和霍晏司同款針角的香包,說道:“這個,十萬,心煩氣躁的時候聞一聞。”
容太太立刻說道:“一百一十萬太零碎,咱湊個整吧!您再給來九個。”
宋溪曼氣啊!
祖奶奶我縫不出來,現在手上扎的針眼還疼呢!
“只有一個。”她沒好氣地說。
容太太立刻又懂了,說道:“也是的,里面都是珍貴難求的東西,怎麼可能搞批發呢!是我膚淺了!”
宋溪曼怕自己被氣死,轉移話題問她:“容堅在家休息好一陣,為什麼病情不輕反重了?”
容太太解釋道:“這不是醫生說吃藥有副作用,我就沒讓他吃。”
宋溪曼這才明白,原來容堅壓根就沒治療,可不是越來越重。
容太太開心地說:“虧了我沒讓他吃藥,這不是遇到您了,他和您有緣啊!我兒子可是有福之人。”
宋溪曼站起身說道:“我回學校了,錢打到這張卡上就行,不要多,我們是有規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