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我知道你現在不接受,不過沒有關系,多去看一些心理學的書籍,多了解自己內心真正的需求,對你自己是有最大好處的。”
謝斯伯心情糟糕到了極點,哪怕她罵他一頓都比現在要好受很多。
就是他對她無法造成任何的心理波動,這就證明他只是她的一個病人,可能連好朋友都算不上。
他想到母親的話,將菜一一打開,說道:“我知道了,回去我就看,也許是我錯了,我們先吃飯。”
“嗯。”宋溪曼心里略略松氣,他能聽進去是最好的。
看樣子事情沒她想象中的那麼麻煩。
吃過午飯,宋溪曼給他把脈,微微皺起眉。
“怎麼了?”謝斯伯有些緊張。
宋溪曼看向他說:“昨晚發脾氣了吧!”
謝斯伯表情一僵。
宋溪曼說道:“你的脈象很差,說明脾氣發得還不小,你的一舉一動都瞞不過我。”
謝斯伯閉上了想要狡辯的嘴。
宋溪曼也沒有過多苛責的意思,囑咐道:“現在你身體好了,可以適當地運動,早晨不熱的時候可以在陽光下走一走。”
這樣他就不會再有多余的精力發那麼大的脾氣。
謝斯伯忙說道:“我記住了。”
生怕她生氣。
治療完畢后,謝斯伯說:“今天有點累,我先回去休息了,晚上的藥我下午放學再來拿。”
這樣一來,放學也能見面,他可以順勢地給她帶些吃的,晚上還有可能在一起。
下午一放學,謝斯伯就忙不迭地跑到哲學系。
走到教室門口,他下意識地先看看教授們在不在。
教授們不在,霍晏司在。
霍晏司與宋溪曼并排坐在椅子上,他脫了西裝,只穿著黑色的襯衣,袖子挽在小臂處,領口微敞,即使是這樣,也難掩他身上那股精英氣質。
他低聲與她說話,她垂著眸在聽,臉上的表情溫柔,看得謝斯伯心里像針扎一樣。
第76章 你這并不是愛
謝斯伯中午回去后就看心理學的書了,也看了她說的“吊橋效應”,他覺得根本就不是她說的那樣。
他對她的感情,就是愛。
宋溪曼突然扭頭,看到后門的他,表情還保持在和霍晏司說話時的溫和,說道:“來了,開始吧!”
謝斯伯機械地走過去,伸出手臂。
宋溪曼給他號了脈,然后說道:“下午情緒波動得很厲害。今天調整一下方子。”
她拿出銀針給謝斯伯扎上,然后開始寫方子。
寫完方子后,她把藥方往前一推,說道:“一會兒讓你的教授們按方熬藥,他們也學會起針了,到時間后讓他們給你起針就好。”
謝家早就找好熬藥的專業人員,只不過在學校里煎藥,必須由哲學系教授親自來。
這是數學系幾個教授們定下的規矩。
“你要走?”謝斯伯詫異地問。
“嗯,晏司時間比較寶貴,就不浪費在這里了。”宋溪曼也不說“約會”二字,但是意思很明顯。
霍晏司看都沒看謝斯伯一眼,和宋溪曼一邊往外走一邊問她:“想好沒有?選哪家?”
“你來定吧!我也不知道哪家好吃。”宋溪曼說道。
“那就今天一家,明天一家,怎麼樣?”霍晏司問她。
“行。”宋溪曼應道。
謝斯伯孤坐在教室內,仿佛靈魂被抽離了,他身上扎著針,一動也不動,有一種異樣的美。
他被她拋棄了。
這輩子他還從來沒有感受到被拋棄的感覺。
他在想,如果他就這樣,一直等她到明天早晨,她會不會對他有所觸動?
蕭榮匆匆走進門說道:“我來起針。”
他是半句都不敢埋怨宋溪曼扔下病人跑了。
甚至連這個想法都不敢有,畢竟他的愛徒能健康地坐在學校,都是宋溪曼的功勞。
其余幾位去熬藥了,宋溪曼把方子發到他的手機上,大家都任勞任怨的。
謝斯伯第一反應是開心,她不會丟他一個人。
然而他想到她之前說過的話,他又開心不起來。
其實是她不會給他任何苦肉計的機會,這個時候他恨自己的清醒。
霍晏司帶著宋溪曼到了海底餐廳,他知道她不是小女生,可是該給的浪漫他還是要給。
只有試過了,才知道她喜歡什麼。
宋溪曼對這種地方感到很新奇,她是沒來過的。
以前出入的高檔餐廳也沒有這樣的,這種地方應該小朋友來得多一些吧!
她伸出手指,會有彩色的小魚游過來,色彩斑斕的看著心情好極了。
霍晏司不會阻止謝斯伯追求宋溪曼,謝斯伯追求得越緊,他和宋溪曼就有越多的機會在一起相互了解。
相信這一段時間,他足以認清與她是否適合進一步交往下去。
如果不適合,在他毒解之后,會放她離開,她想要什麼樣的回報,他都不會眨一下眼睛的。
想到這里,他開口問道:“你們道家對婚姻的態度是非常嚴肅的,結婚是要寫誓言的對嗎?”
“你知道?”宋溪曼還挺意外的,畢竟很多人都不知道。
霍晏司說道:“我當然會了解一下你的習俗,避免因為無知冒犯到你。”
宋溪曼看著他說:“是以前我對你有誤解還是你變了?”
霍晏司說道:“看到你的處事方式,我認為自己是有改進空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