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第55章 信了麼
霍晏司那冰冷的目光射在宋溪曼與謝斯伯交握的雙手上,如何都移不開。
謝太太流下了激動的淚水。
顧院長輕輕地呼出一口氣,生怕驚擾了宋溪曼一般,低聲道:“太牛了!這就是我們國家的中醫啊!就該是這樣的!”
謝斯伯瞳眸清澈,柔弱地看著她,輕輕地“嗯”了一聲。
宋溪曼放開他的手問他:“感覺怎麼樣?”
“舒服的。”謝斯伯輕輕開口,聲音微啞。
那種元氣感仿佛又來了,他身體里暖暖的。
宋溪曼擰緊罐口封煙滅火,將罐子放到一邊。
又配了兩小罐的藥,一左一右固定在他的腳心處。
她凈了手,說道:“我開始起針了,一會兒把中藥喝了,再美美的睡上一覺,你就會恢復到吐血之前的狀態,后面要好好靜養,知道嗎?”
“你還會來給我治嗎?”謝斯伯看著她,聲音虛弱。
“當然會的。”宋溪曼答道。
謝斯伯剛想露出開心的笑,卻瞬間低落下來,說道:“對不起。”
一臉喪喪的樣子。
宋溪曼看他一眼,說道:“你媽媽來鬧一場,二十億到賬了,我挺開心的。”
謝斯伯看著她。
宋溪曼又說:“趕緊配合我治好你,到時候我再拿下你媽這個大客戶,從她身上怎麼也得狂賺幾十億。”
搶錢搶得一點都不掩飾。
“嗯。”謝斯伯應了一聲,他躺在床上,軟弱得似乎隨意可欺。
霍晏司負著手,眉頭不知何時已經深深攏起,為什麼他有一種錯覺,謝斯伯有一種茶味兒?
宋溪曼起了針,幫謝斯伯蓋上被子,說道:“注意保暖。”
謝斯伯深深地凝望著她,心想她好溫柔好貼心。
宋溪曼給銀針消毒歸位的時候,謝斯伯體力不支,睡著了。
她收好自己的針包走出手術室,謝太太已是淚流滿面,雙唇顫抖地叫了一句:“宋神醫!”然后就要下跪。
宋溪曼及時托住她的手臂,淡然說道:“我來寫方子,給他熬藥,一會兒他醒了要喝的。”
顧院長忙說道:“醫院有設備,可以熬。”
宋溪曼寫了一個大處方,能有幾十味藥,她寫得很詳細,什麼藥什麼時候放,都是有講究的,還要求必須得用砂鍋熬。
寫完后,她把方子遞給謝太太說:“先去熬藥,別的事情一會兒再說。”
謝太太見她沒有要走的意思,趕緊跟顧院長去熬藥了。
哲學系教授們如夢初醒,接二連三地跑過來道歉。
“宋同學,沒想到你真的會治病啊!”
“是我們當初膚淺了,覺得你年齡小,不可能會治病。”
“對啊!你還這麼厲害,我們的愛徒真的太幸運遇到了你。”
現在他們覺得斯伯如果和宋同學戀愛也是件挺好的事,身體問題解決了,又是兩個大系未來的希望,多般配啊!
數學系教授們過來打碎他們的幻想,說道:“你們都走吧!給我們曼曼和她未婚夫留點空間。”
一看哲學系那幾個家伙的表情就知道他們又做什麼夢呢!
現在看到曼曼會治病態度又變了?
哲學系教授們不得不回到現實,心里還在想著,反正又沒結婚。
幾個數學系教授看看愛徒的唇,又看看霍晏司的唇,礙于外人在場,他們沒有說什麼,全部都是沉著臉沉著氣,一看就是滿腹心事的樣子。
章高逸神色凝重地說:“曼曼,還是要以學習為主。”
然后他們扯著哲學系教授都走了。
宋溪曼的小臉臭臭的,怎麼看霍晏司怎麼礙眼,她冷眼瞅著他問:“信了麼?”
霍晏司眸光幽深,問她:“我調查的,那個道童……”
“就是我。”宋溪曼打斷他的話說。
霍晏司沉了沉氣息,問她:“既然我的毒是你解的,為什麼還要破壞我房間里的攝像頭?”
宋溪曼說道:“我不喜歡這種方式,今天這樣打臉,不是更好?”
霍晏司沒有說話。
宋溪曼微微一笑,說道:“你先回去吧!等謝斯伯穩定了,我再給你治。”
霍晏司沒有說話,轉身走了,比來時氣勢更加冷冽。
走到停車場車子旁,他忍無可忍地看向任浩訓斥道:“你查的都是什麼?”
任浩哪里敢狡辯,低著頭認錯,“霍總,是屬下失職。”
老板身上殺氣逼人,他的肩都縮起來,恨不得能瞬間消失在這里。
霍晏司實在是太生氣了,他目光沉沉地看著任浩說道:“宋溪曼是我的未婚妻,不管她是個怎樣的人,都不是你這個助理能輕慢的,懂嗎?”
“屬下明白。”任浩的頭扎得更低了。
霍晏司緊皺的眉頭并未松開,鼻息沉沉地說:“如果再做不好的話,就讓出這個位置吧!”
任浩身子一抖,以發誓的氣勢說道:“您放心,屬下一定會以準少奶奶馬首是瞻!”
霍晏司坐進車里,“砰”地一聲關上了車門。
低調而奢華的車子駛出醫院停車場,宋明珠才從暗處走出來。
她不是不想去看宋溪曼所謂的治病是真是假,而是她壓根就進不去、看不到。
光謝家保鏢和霍晏司的保鏢還有醫院的保安把那里圍得水泄不通,連只蒼蠅都飛不進去,更何況是她這個大活人呢?
不過剛才她看到了,也沒妨礙她知道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