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多少人都因為他而過上好日子,多少人心里都感激他。
有人大庭廣眾侮辱已故顧董清譽,已經激起了錦程員工的民憤。
顧澄覺得自己可以受委屈,但是有人要在她父親身上做文章,她無法忍耐。
拖著受傷的腳,她站起身,忍著疼一步一步走到那個記者身邊。
她身高沒有那個記者高,身形也是瘦弱的,但是站在那個記者面前就是形成了一種天然的威壓,讓那個記者忍不住退后好幾步。
顧澄精致的臉上此刻寒霜一片,她一把揪住記者的脖領子,“你再說一遍!”
記者這一刻不知道怎麼了,連還手都不敢,只訥訥的開口,“你要是動手,那就是故意傷害罪。”
顧澄冷嗤出聲,臉上盡是寒霜,“法律保護的是人,不是畜生。”
周圍的人已經議論紛紛,這人問的問題的確太損了,把人家去世的父親拉出來侮辱,這問題問的太臟太惡心。
聽著周圍的聲音,那記者也有些惱羞成怒了,“我只是提出問題,要是問錯了你否認就行了。還是你父親真把你送給余常懷了,你……”
他話還沒說完,只覺嗡的一下子,臉猛地向左偏,感覺脖子差點沒扭斷。
‘啪’的一聲,特別響亮顧澄一巴掌扇在記者的臉上,要不是他還算有些體重,好懸連著身子也跟著力道倒在地上。
所有人都驚了下,沒想到顧澄真的敢動手,當著這麼多媒體的面兒,誰要是把這發出去了,又是一次危機公關,顧澄瘋了嗎?
而且打的還是一個男記者,一個受傷的女人,對一個男人,簡直可以稱得上囂張。
這還沒完事,顧澄緊接著上前一步,抬手抓住男記者的衣領,往面前一扯。
男人隨著力道彎下身,跟顧澄四目相對的一刻,剎那間覺得是被某種兇猛動物給盯上了,仿佛只要他敢再多說一個字,顧澄一定敢下手弄死他。
這一刻,錦程的老員工們是解氣的,他們的前任董事長不容人侮辱。
有人想趁著這個時候拍點素材,錦程的員工全都上下一心,阻止那些人拍攝,不讓他們的顧董有任何的后顧之憂。
顧澄冷冷吐出兩個字,“道歉。”
男人被一個女人這麼威脅,還是一個受了傷的女人,簡直一點面子都沒有。
這會兒回過神來了抬手就要反擊,打算讓顧澄也吃點苦頭。
顧澄一把扣住他手腕,手上昨天被燙的地方鉆心的疼,但她愣是忍著,用力把男人往邊上一聳。
旁邊就是柱子,顧澄將人腦袋一把按在上面,手里抓著男人頭發冷冷道:“道歉!”
“你這是故意傷害……”
‘罪’字還沒說出來,眾人只聽‘咔’的一聲,是頭與硬物碰撞的聲音。顧澄揪著他的頭發用力往柱子上撞了一下。
她面無表情地開口,“誰給你的支的招兒,讓你侮辱我父親?”
男人死咬著不放,“人在做天在看,你父親做了見不得人的事兒……”
顧澄再次抬手,男人本能想要掙脫,但該來的還是躲不掉,這次‘砰’的一聲撞在了鼻梁骨上,鼻子前瞬間流出一片血漬。
誰也沒想到顧澄能下手這麼狠,幾米外男人的同伙這才反應過來,蜂擁而上拿著手機攝像機齊齊對準顧澄,指責她故意傷害,要告她坐牢。
顧澄轉頭掃過去,陰冷的眼神讓人本能后退。
她一字一句地道:“我,錦程顧澄,在一天,就不允許任何人辱我父親,辱我錦程。觸我底線者,必誅。”
第63章 陸·專治小人·云麒
那些人都是花錢雇來鬧事的,肯定不會因為顧澄的一個眼神,三言兩語就息事寧人。
顧澄打了人,還那麼張狂,他們只會像是聞到肉味兒的鬣狗,變得更加窮兇極惡。
顧澄知道自己這麼做肯定會落人話柄,接下來也會面臨麻煩。但無論何時何地面對什麼,敢踩她底線,她絕對不會忍讓半分。
她就那麼站在那里,跟所有的侮辱和謾罵做對抗。像荒漠中的一朵玫瑰,獨立而傲然,每一片花瓣都散發著不羈的野性。她的美,是帶刺的,如同玫瑰上的銳利鋒芒,讓人心生敬畏。仿佛整個世界都在她的腳下,她不需要任何人的庇護,因為她自己就是那片最堅硬的盔甲。
那些人提著手機相機對著顧澄猛拍不斷,有的嘴里還在扭曲事實的邊拍邊解說,說顧澄的確如傳言一樣心狠,一看就是會干殺人滅口事兒的人。
有的人甚至拿著麥懟到顧澄的面前,大聲質問她,為什麼只因為記者一兩句話,就要大打出手,這樣做是因為她本身就有暴力傾向嗎?
有些圍觀的人已經看不下去了,上前說了句,“人家一個小姑娘,腳上手上都是紗布,你們還這麼沒良心的追問,可做個人吧。”
那記者登時就拿著話筒懟到那人臉上,“你是跟顧澄一伙的嗎?顧澄這事兒你是不是也參與了,還是你也是顧澄眾多裙下臣的一個,這麼幫著他說話?”
普通人哪愿意惹這一身騷,能幫著說兩句話已經是仁至義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