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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把誰當真》第1章

第1章

江景堯的初戀未婚先孕,為了她的名聲,他讓我作為聯姻對象委屈一下,他先娶她,好給孩子上個戶口。   

他同她一同出席慈善晚宴,在媒體面前承認孩子是他的。 

我成了他們圈子里最大的笑柄。 

后來,他回來找我。

我輕輕地撫摸著肚子:「我的孩子可不缺爸爸上戶口。」

他面色陰沉,死死地盯著我的肚子,眸色猩紅:「誰的?」

我淡然地笑著說:「我初戀。」

笑死,誰還沒個初戀。   

我跟江景堯在一起的第三年。 

在我們即將訂婚時,他的白月光前女友回來了。

當年,他們的愛情在圈子里可是出了名的轟轟烈烈。

他為了她收心不再打架,不再流連聲色場所,可惜沒修成正果。

因為江母不喜歡沈知顏的家庭,說是嫌棄她家太窮了,父親還會吸食藥物,母親也跟其他男人不清不楚,他們被迫分開了。 

江景堯為了去追回上飛機的沈知顏,出了車禍,打電話給她的時候。   

沈知顏冷漠至極地對他說:「我們到此為止。」 

后來,他母親給他安排了不少相親對象,他全部都交往不到一個月分手,成了有名的浪蕩公子。

直到遇上我,三年了還沒分手。

他會因為我被人劃傷眉尾就動手跟人打架,將那人打得頭破血流。

那次我真的感動了,上去抱著他的腰,讓他別打了,會出人命,對他名聲也不好。 

他撫摸著我的傷處時,手都是在抖。

我勸慰他別擔心,會好的,我認為他對我的感覺不一樣,我是那個可以讓他走出過去的人。   

直到我見到沈知顏的那一刻,我才知道是因為我長了一雙跟她相似的鹿眸,連眉尾處都有同樣的一顆紅痣。

難怪親吻的時候,他會格外地認真,會虔誠地吻在我的眉尾上,會動情地叫我言言。 

言言、顏顏,他可能叫的從來都不是我,我叫許言翹。 

原來,我不過是一個替身。 

我還真是太高估自己了。

遇上沈知顏,是江景堯帶著我一塊去酒吧過他的生日宴。   

沈知顏作為包廂里的服務生,在見到他帶著我的那一刻臉色發白,看著我的目光帶著不甘跟怨懟。 

江景堯無視她,拉著我坐在包廂的沙發上。 

他的狐朋狗友看著沈知顏就開始嘲笑她: 

「這不是沈知顏那個好學生嗎?怎麼穿成這樣開始賣酒了?」 

「當初要是不離開景哥,現在什麼樣的好日子沒有呢。」 

沈知顏緊抿著一張唇沒有開口,委屈得眼眶紅了,握著酒瓶的手指節都在發白。

江景堯冷著一張臉,看似冷靜地看她被羞辱。   

但是在一起這兩年,我知道了他的一個小習慣,他在有怒意的時候,會把玩打火機來掩飾。 

現在他正是這麼做的,他遠沒有看上去的這麼冷靜。 

在她倒酒的時候,其中一人將Ŧŭ₈杯口掩蓋住:「酒當然是要跪著倒才有誠意。」 

她眼中的淚水再也克制不住地落了下來,直勾勾愣神地望著他:「你真的就這麼恨我?」 

我想開口讓那人別那麼過分,人家只是上班沒有要承受他人羞辱。

江景堯握在我腰間的手都快把我的腰掐斷了,吃痛得我倒抽氣來不及出聲。

沈知顏彎下了膝蓋還沒跪在地上,她驀然倒在了地上,酒瓶摔在了地上,四分五裂,鮮紅的液體染在她的白裙上,像是血跡。   

江景堯再也克制不住了,一把推開了我,快步慌張地走到她的身邊,將她從地上抱了起來,急切地喚著她的名字。 

沒有得到回應,他回頭惡狠狠地望著剛才那個羞辱沈知顏的男人: 

「她要是出什麼事,你們張氏別想在北城混下去了。」

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看也沒有看我一眼。 

我摔在地上,掌心被碎裂的酒瓶給扎破了,猩紅的血跡混著酒水,真臟。 

酒水浸到了傷口里,我感受到的疼痛在劇烈加倍。

包廂里的人,看著我狼狽的樣子,在無聲地嘲笑。   

看來,沒有哪個男人能夠抵抗得了白月光的魅力,何況還是初戀。 

我起身出去時,就只看到了他汽車的尾氣。 

我孤身去到醫院,包扎好了傷口。

我讓護士帶我去見江景堯,他們家讓我們后晚回江家吃飯,談談訂婚的事宜。 

我站在門口,看著病房里的江景堯跟沈知顏。

他居高臨下眼神里帶著無限糾葛的情感望著她,愛恨交織。   

他從未用如此濃烈的這種眼神看過我。 

沈知顏在病床上醒來,他轉身要走的時候,被她緊緊地摟住了腰身。 

她的臉貼著他的后背,帶ẗṻ₉著哽咽,叫他別走。 

他嘴上讓她松手,可是手上半分動作都沒有。

他冷硬著說:「當年是你要分手。」

「是我要分手沒錯,你媽拿著我媽跟別的男人的視頻,逼我跟你分手,要是不分,她會讓所有人看到視頻,我能怎麼辦?你告訴我。」

她一把松開了他的腰,從床上站了起來,站到了窗臺邊上。   

他看到的時候,手止不住地在顫抖,他對她說:「你先過來。」 

她慘淡地笑了:「阿景,我好想死,活著對我來說太痛苦了,我被逼著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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