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他們利用實習生年紀小,沒有社會閱歷的情況,對實習生威逼利誘,許以錢財和正式的員工崗位,以至于沒有人敢報警處理。
這件事情不是單一某個人身上發生,而是這幾位的身上都有發生,給錦程帶來的影響極其惡劣,以至于一度情況下錦程很難招到實習生,無法補給后備力量。
如果這也叫來幫助錦程經營的,那我無話可說。”
白逸凡屬實不知道還有這麼個插曲,被溫陽提出來也是被打了個措手不及。眼看著證據站不住腳,他只能轉移話題道:“顧董把婚后繼承的財產單立銀行賬號,設立信托,未經過我當事人同意,屬非法轉移夫妻雙方資產的行為。”
溫陽再次看向白逸凡,“白律師,還是那句話,法院上陳述不實言論是要被處罰的,你確定還要繼續堅持?”
白逸凡突然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別不是顧澄真有遺囑吧,那他可不就是闡述的不實言論。
他看似義正言辭,實則心虛的開口,“我所提供的證據,皆為我當事人提供。”
溫陽忍不住勾起單邊唇角,是諷笑,一個律師如果連證據的真偽都不去判斷,那他這個律師當的可真是舒服了。
果然白逸凡的話一出,司家人的臉出奇一致的難看。溫陽還沒提供接下來的證據,白逸凡就已經想要撇清關系。
顧澄找的這個律師還真是滑頭,不戰而屈人之兵都用上了,白逸凡露了怯,在法官和陪審那里肯定就種下了一個疑慮的種子。
溫陽繼續說道:“我去了我當事人和司寒月先生注冊結婚時的民政局,確定了兩人注冊登記時的具體時間,精確到分秒。又調了我當事人按照法定程序繼承遺產的時間,同樣精確到分秒。
時間顯示,我當事人是先繼承了遺產,而后才辦理的結婚證,且我的當事人也做好了婚前財產隔離。事實證明錦程醫藥集團屬于我當事人的婚前財產。且婚后增值的部分經我剛才闡述也與司遠集團無關。”
溫陽的證據一拿,白逸凡只覺腿肚子軟了下。
法官看向白逸凡,“被告律師,是否有異議?”
白逸凡心中暗罵被司家人害慘了,他只能黑著臉道:“溫律師是否能提供材料的真實性?當然不管材料是真是假,我們就算是出于人道主義,夫妻雙方生活了一年,是否也不該這麼計較財產的得失?”
溫陽忍不住雙手抱臂,這是開始打感情牌了?
白逸凡也不想這麼說,但現在他連讓顧澄背負債的事情都不敢提,他不敢保證司家人提供的借款合同是真的。
再次心中罵自己,怎麼就那麼相信馮若,相信她給的那些證據是真的,相信她堂堂陸家表小姐是不可能拿假的東西來做局,不然陸家面子還要不要?
現在這麼一看,陸家的面子是真別要了。
“白律師這話是你負責,還是你的當事人負責?法庭之上是要講證據的地方。被告方試圖找各種證據瓜分原告的家產,請問被告是否掛念著夫妻情分了?”
白律師悻悻,但還是忍不住說了句,“錦程現在事業蒸蒸日上,怎麼也不想著幫一幫曾經的夫家,否則兩大集團也不一定要上法庭才離婚,事情鬧大了都沒臉面。在座的法官陪審都是有家庭的人,一日夫妻百日恩的道理大家都懂。
有德有才,才能治理好企業,更何況是醫藥行業。連最親近的夫妻關系都能不顧,把自己家產守的這麼嚴實,是不是有些太自私,太不近人情了?”
白逸凡的話不可謂不毒,庭審中混進來了不少的記者,雖然采用的是非公開審理,也不允許帶任何的影像錄音設備進入,但是記者都是帶著腦子的,如果這樣的話傳出去,那對顧澄影響不可謂不大。
她本來剛繼承集團就根基不穩,若是再被有心人利用了這一句話,對錦程就是莫大的打擊。
溫陽晃了晃脖子,還沒人能從他手里耍這樣的心眼兒呢。他本來想著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和平年代了他就該多點兒佛系少點戾氣,但是面對這種居心叵測,骨子里都壞透的人就不能留情面。
“本來有些事情我想適可而止,這些證據也不打算在法庭展示的,但是白律師非要把話說的這麼功力,那我就不得不拿出來了,讓你明白什麼叫禍從口出。但愿司董不會后悔雇傭你。”
說著他從所有證據的最下面拿出了一個影像資料,一看就是本來不想提供,被白逸凡那幾句話逼迫的不得不拿出來。
他將證據遞呈到法庭,“這里面是被告司寒月先生在婚姻存續期間出軌的證據,他在德國的時候與一名叫做馮若的華裔德國籍醫生同進同出,更有馮若醫院同事的證明,兩人同居在一起,且以老公和老婆的稱呼自居。
這里還有司寒月先生為追求馮若小姐所花費的錢財,吃飯請客,制造浪漫,鉆石首飾,高奢衣服和鞋子,以及外出旅游的各項支出費用,共計一千三百四十五萬。